论文《国内沿海地区问卷数据论述》-仁创编译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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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业转型压力包括产品市场压力、要素市场压力和经营绩效压力三个大的方面。其中，产品市场的压力主要来自消费者需求结构的改变，当企业的主营产品严重偏离消费者需求并且不能通过策略性调整弥合这种偏差时，企业必须通过转型应对这种变化;要素市场压力则主要来自生产要素价格及供给的影响，如果企业不能通过调整产品结构或技术以迎合要素市场的变化，也将面临沉重的转型压力;经营绩效压力是一个综合性指标，企业经营中各种不利因素最终都将反映在经营绩效上。当前我国东南部发达地区企业转型压力主要受企业市场地位的影响，一定情况下企业的要素密集度也会形成制约因素。其中，企业的市场地位(议价能力)与企业的转型压力呈反向关系，议价能力越强，企业面对的转型压力越小。因为如果企业在产品市场有较强的议价能力，则其可以通过调整产品价格来转移要素市场的压力;而如果企业在要素市场有较强的谈判能力，则企业可以通过压低要素价格来缓解产品市场的压力。企业在这两个市场都有较强的议价能力，则可以利用这种垄断地位获得高额的垄断收入，消化不利的环境因素所带来的影响。生产要素密集度对企业影响取决于产品市场状况、技术水平及企业调整不同生产要素比例的可能性。一般来说，资本要素对劳动要素的替代较为容易，而劳动要素对资本要素的替代较为困难。也就是说，当企业面临劳工短缺困境时，企业可以通过使用更有效率的机器来代替劳动力;但当市场发生资本供给短缺时，则企业很难用其他要素来替代资本。所以，要素密集度对企业转型压力的影响将取决于要素的供给结构类型。在技术结构未发生明显变化情况下，民营中小企业更多面对资金短缺的压力，这意味着越是资本密集型企业，面临的市场转型压力越大。除了上述两种因素之外，影响企业转型的因素还包括企业的技术类型、生产模式、创新水平以及企业的产业类型、企业所在的地区等，这些因素我们将作为控制变量在计量模型中做出分析。

　　一、要素密集度、市场地位对企业转型压力的整体影响

　　模型中TFP表示企业的转型压力。在实证过程中，分别将企业在产品市场上的压力、企业在要素市场上的压力以及企业经营绩效压力作为因变量考察各自变量的影响。在以下的分析中，产品市场上的压力通过对原始数据中的订单不足、买家压价、拖欠货款、出口不畅、竞争压力等5个问题进行赋值并加总得到;要素市场上的压力通过对原始数据中的劳工短缺、劳动成本提高、房租水电成本提高、原材料成本提高、环境成本提高和融资困难等6个问题赋值加总得到;经营绩效压力根据企业对近三年来的盈利状况的主观评估数据赋值得到，该值越大，表明企业遭遇到的盈利空间压缩情况越严重。FTI表示企业的生产要素密度，由企业的职工总数/企业的资产总额得出。劳动密集型企业FTI值较高，而资本密集型企业该值较低。MKS表示企业的市场地位，主要指企业在产品市场上的议价能力。在问卷数据中，涉及企业市场地位的变量有三个，分别是产品销售中的价格决定能力、交货期决定能力以及交货方式的决定能力。通过对这三个变量的赋值和加权得到企业的市场地位指标，其中议价能力赋予了较高的权数。HMC为企业的人力资本系数。原始问卷数据中这一变量为不同学历水平的员工人数百分比，人力资本系数通过公式“初中生百分比×9+高中生百分比×12+大学本科生百分比×16+硕士及以上百分比×19”得到。OEM为企业生产模式指标，指通过OEM方式生产产品的比例。完全从事代工生产的企业，其OEM值为100%，而完全自主品牌生产的企业该值为0。INO反映企业的创新水平，通过对企业是否有独立的研发机构、近三年是否有新产品上市、新产品是否自主知识产权三项指标赋值并加总得到。INO越高，表明企业的创新水平越高。模型中i下标表示不同的企业。实证采用的数据来自问卷调查，调查时间从2012年1月16日到2012年5月31日，历时4个多月;调查对象包括珠三角(广、佛、肇区域、深、莞、惠区域)、长三角(杭州市、温州市、宁波市、苏州市、无锡市、常州市)和环渤海地区(山东省和天津市)的中小企业，这些企业可以分成IT、机电、轻工业及服务业四大类;调查均通过访谈形式进行，最终产生了509份有效问卷。其中部分指标可以回溯到2007年，但只有2011年的指标最为完整。因此以下的计量分析主要依据2011年的数据。通过整理后的数据均能较好反映企业转型的实际情况。从模型回归的统计特征看，三个回归模型F统计量均通过5%显著性水平检验。但因问卷数据大多是主观性数据，因此回归模型R2和调整后的R2都较小，说明模型的拟合情况并不是很好，所选择的自变量没有很好解释各因变量。但我们所关心的是各自变量本身对被解释变量的影响是否显著，以及这种影响能否证明我们的基本假设，因此回归结果可以接受。从三个模型的回归结果看，自变量FTI(企业的生产要素密集度)在模型1(产品市场压力)及模型2(要素市场压力)中均通过了5%显著性水平检验，在模型3(企业盈利空间压缩)中通过了10%显著性水平检验，说明这一变量对企业转型压力的影响是明显的。从影响方向上来看，三个模型中FTI均为负值，说明资本密集度越高的企业面临的转型压力越大，而劳动密集型企业面临的转型压力较小。这一结果与过去的一些研究结论(如彭长青(2010)[15]、张晓蕾(2008)[16]、陈建平(2006)[17]等)和普遍的社会认知有所不同。其原因是，我国东南部沿海地区已经经历了10余年的“用工荒”(从2000年开始)，企业已经通过各种途径(如使用先进的机器设备、改变产品结构、向内地转移等)消化了用工短缺带来的负面影响，课题组的访谈也显示劳工短缺问题已经不再是困扰企业发展的主要问题。现在企业面临更多的是资本短缺的问题，特别是中小企业，由于在融资上的种种限制，资本短缺已经成为困扰企业运行的主要问题。自变量MKS(企业的市场地位)对转型压力的影响在模型2和模型3中都通过了5%显著性水平检验，在模型1中未通过检验。从影响方向上看，模型1与模型2中系数为负，说明企业的市场地位高低与企业转型压力呈反方向变动，企业市场地位较高时，面临的转型压力较低，与我们的预期一致。但MKS在模型3中的系数为正，说明市场地位并不一定有利于企业的经营绩效。其原因可能在于，企业的谈判能力并非直接指向价格和利润，特别是在整个市场需求水平较低情况下，企业的谈判能力可能更多指向企业的生存、市场份额等目标。企业的人力资本存量(HMC)显著影响要素市场，创新水平(INO)显著影响产品市场，说明人力资本存量大及创新水平高的企业会在要素市场和产品市场获得较为有利的地位，面临的压力较小;这两个变量对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均显著，但方向为正，说明人力资本存量高和创新能力强反而使企业面临利润空间压缩的困境。企业的生产模式(OEM)反映的是代工生产占企业生产总额的比重，这一变量在三个模型中均通过5%显著性检验，其系数在模型2和模型3中为负，表示OEM比重越高，企业在要素市场及盈利方面遭受压力越小，但在模型1中为正，而且系数的绝对值较大，说明当前代工企业实际上面临的市场前景压力较大，他们能够获得的订单并不稳定。特别是在金融危机后，世界需求水平大幅度降低，这些企业都面临较大的转型压力，减少OEM比重，提高产品结构中ODM及OBM的比重，开拓自有品牌产品线，成为一个明显的趋势。以上分析表明，尽管要素密集度是影响企业转型压力的重要因素，但普遍所认为的劳动密集型企业更容易遭致转型困局却并非事实。要素密集度是企业的技术特征及要素市场供求状况的一种反映，只有当某种生产要素供给短缺而企业无力调整要素结构时，才会成为制约因素。企业在市场上的地位是另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议价能力较强的企业能够将不利的市场因素转移给上游或下游的利益相关者，获利能力较强，面对的转型压力也较小。

　　二、基于最优尺度回归模型的企业转型压力影响因素分析

　　以上通过分析要素密集度、市场地位等因素对企业在要素市场、产品市场上的压力及经营绩效的压力，获得了对企业转型压力的概括性了解，但各指标在加总中会丢失一些重要信息和细节。以下将进一步考察企业的特征变量对企业转型压力的一些分解指标的具体影响。由于以下所使用的变量多数属于顺序变量或分类变量，不适合使用传统的多元线性回归方法，因此将使用最优尺度回归方法进行分析。最优尺度回归的基本思想是:按照某种最优化原则，通过定量化变换将分类变量转化为定量变量，然后再按照一般的线性回归方法进行处理。这里的最优化原则是:在分析分类变量的每一个值对应变量的影响程度的基础上，采用一定的非线性变换的方法进行反复迭代，对原始变量的每一个值都赋予一个最佳的量化数值，保证变换后各变量的关系成为线性关系，以得到一个最佳的回归方程①。

　　(一)产品市场转型压力

　　企业在产品市场上的转型压力分为订单不足、买家压价、拖欠货款、出口不畅和竞争压力五个方面的具体问题。这5个变量均为定序变量，分别赋值1-5，对应这一问题的严重程度，在使用SPSS进行分析时均定义为顺序变量。采用最优尺度回归方法对上述模型进行回归，从计量结果看，要素密集度对订单、出口和竞争压力三个问题的影响通过5%显著水平检验，而且这一变量对应变量影响的重要程度均较高①，其中在出口和竞争压力两个模型中，这一指标的重要性程度分别达到65.9%和64.9%，是所有变量中最高的，变量的系数均为负，与我们的预期一致。就是说，当前企业所面临的出口不畅问题及市场竞争程度与企业的要素密集度有重要关系，越是资本密集型企业，这两个问题越严重，而劳动密集型企业，这两个问题并不突出。在订单模型中，变量系数为正，表明资本密集型企业较少受到订单不足的困扰。企业的市场地位变量在这5个模型中均通过5%显著性水平检验，而且影响程度均较高(接近或超过10%)。其中在订单、买家压价与拖欠货款三个模型中变量的系数为负，表明市场地位越高，企业受订单、压价及货款方面的困扰越少，与我们的预期一致。但该变量在出口与竞争压力模型中系数为正，可能与这类企业的外向型特征有关。企业的研发人员比重(R&D)是表示企业产业特征及雇员特征的综合指标，该变量在各个模型中对应变量的影响也较为显著，重要程度指标也较高。计量结果表明，研发人员比重较高时企业较少受到订单、出口、市场竞争方面的困扰。企业所在的行业(SCT)的影响也较为显著，除了订单模型，其他4个模型中该变量的系数均通过5%显著性检验，而且系数均为正值，表示服务行业、轻工产品制造行业较少受到产品市场压力的困扰，而IT产业和机电产业受到的压力较大，这与我们的企业访谈结果一致。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得知企业要素密集度FTI和议价能力MKS是影响企业产品市场转型的重要因素。这是因为我国东南沿海大部分企业在经过近些年的民工荒后，通过技术升级，用资本设备替代了较多的劳动力，所以劳动对其约束力变小，更多的受到资本和技术的约束，越是资本密集型企业对资本越是敏感。如果能够保持要素构成的良好调整弹性，也就是说如果企业可以较容易地用资本替代劳动，那么当资本受到约束时，用劳动也可以相对地替代资本，从而缓解资本约束的压力。所以要素密集度FTI是影响企业转型的重要因素。企业的议价能力是企业市场地位的综合反映，议价能力越强，表明市场地位越高，那么在订单模型中，订单不足的现象就不太严重，实证分析系数为负，与实际情况相符。对于行业SCT和研发人员比重R&D，各个行业的情况都有所不同，从实证结果来看，从机电到服务业，系数为正，竞争压力增大，表明服务业和轻工制造业受到产品市场压力较大。至于人力资本系数HMC、OEM以及创新系数INO和地区RGN等变量对产品市场压力影响较小，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二)要素市场的转型压力

　　企业在要素市场上的转型压力具体分为缺工程度、劳动成本提高、房租水电费提高、原材料成本提高及融资困难5个具体问题。其中缺工程度在原始问卷中是缺工数量占企业员工总量的比重，在回归中定义为数值变量;另外4个变量均为定序变量，分别赋值1-5，对应这一问题的严重程度，在回归中定义为顺序变量。从计量结果看，企业的要素密集度、企业的市场地位、人力资本存量、研发人员比重、地区的影响较为明显。要素密集度在缺工、融资困难两个模型中影响重要程度都超过了60%，而且系数均通过5%显著性检验。结果显示，劳动密集型企业较多面临用工短缺问题，而资本密集型企业较多面临融资困难问题，与普遍社会认知一致。市场地位对在所有5个模型中均有显著影响，其中对用工、原材料、房租水电成本的影响尤为显著，影响重要性分别为49.4%、61%和34.9%。系数为负，表示企业的议价能力越强，企业在要素市场的行为越是从容，成本提高的压力较小。企业人力资本存量在用工及劳工成本、房租水电成本3个模型中有显著的影响，系数的重要程度在15%左右，系数值为负，表明人力资本存量越高，企业在要素市场的压力越小。但研发人员比重在上述三个模型中的系数值均为正，而且变量的重要程度也较高。这与这些企业多为技术密集型企业有关，技术密集型企业内员工工资率高，而且多租用高档办公场所，因此这方面的压力较大。而这些企业显然较少遭受融资困难的压力，在融资困难模型中，该变量的系数为正，且重要程度也较高(10.2%)。在这一组模型中，地区变量也有较明显的影响，计量结果显示除融资之外的4个模型中该变量均通过5%显著性检验，且变量的重要性也较高。系数为正，表明珠三角企业在要素市场上面临的问题较多，而环渤海地区的企业较少遭受要素市场的压力。所以，从上述分析中可以看到，企业要素密集度FTI和议价能力MKS仍然是影响企业要素压力的关键因素，其重要程度非常大。这是因为企业的议价能力不仅包括产品市场，还包括要素市场。如果企业在要素市场上保持较好的议价能力，其转型压力就会较小;大部分东南沿海企业现在多被资本和技术约束，若劳动要素密集度高，也就是说要素构成保持良好的调整弹性，当企业受到资本和技术约束时，适当的用劳动替代则可缓解企业的要素市场压力。人力资本系数HMC、地区RGN和研发人员比重R&D是企业要素压力的重要影响因素。人力资本系数HMC，系数大部分为负，表明人力资本系数越大，也即受教育人数越多，企业要素市场压力越小。地区RGN系数都为正，表明从环渤海到长三角再到珠三角其要素压力都越来越大。因为珠三角相对长三角和环渤海等地较发达，无论是工人工资还是原材料成本都相对较高，故企业要素市场压力就较大。研发人员比重R&D在用工成本模型中系数为正，表明研发人员比重越大，用工成本越大，因为研发人员拥有高技术和高知识，所以相对于普通工人用工成本更高。这与我国企业实际情况基本相符。

　　(三)经营绩效转型压力

　　企业经营绩效方面的问题分别通过盈亏水平、经营绩效综合评估、劳均销售额、资均销售额和单位工资销售额5个模型来考察。其中利润水平在原始问卷中为顺序变量，赋值1-5，分别表示亏损、一定亏损、盈亏基本平衡、盈利、较多盈利;经营绩效由若干经营指标加总得到，为数值数据;劳均销售额、资均销售额和单位工资销售额分别由职工总数、资本总额和工资总额除以企业销售额得到，均为数值数据。在所有自变量中，市场地位是影响企业盈亏水平的最重要因素(51.7%)，系数为正，而且统计特征显著，说明市场地位是决定企业经营绩效的最主要因素。该变量对企业的综合经营绩效的影响也较显著。但企业的要素密集度在所有5个模型中影响程度都较小，系数均为负值，说明劳动密集型企业的经营绩效普遍较差，资本密集型企业反之。企业的人力资本存量在除了经营绩效之外的4个模型中都有显著的影响，特别是三个销售额指标的影响重要性程度都在50%以上。变量的系数为正，说明企业的人力资源特征有利于提高企业的经营绩效水平，较少遭受盈利水平方面的压力。地区也是一个较为显著的变量，所有5个模型中，地区变量都通过了5%显著性检验，变量重要性水平也较高。变量系数为正，表示企业的经营绩效明显受地区因素的影响，珠三角企业经济绩效较好，而环渤海地区企业经营绩效较差。最优尺度模型分析结果直观地给出了各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程度指标，使我们能够对进入模型的各变量做出对比分析。实证结果表明，在三组回归模型中，企业的市场地位对企业转型压力的各分解指标都有决定性影响，在产品市场压力和要素市场压力分析中为负值，在经营绩效分析中为正值，且相对影响程度均较大，与实证预期完全一致，亦与上一部分的分析一致。企业的要素密集度则在较大程度上决定着企业订单(包括出口)、缺工、融资等方面的压力大小。这一分析结果的启示是，试图通过要素供求的调整来缓解企业转型压力，可能难以达到预期的效果;相比之下，通过改善企业的运营环境，优化企业之间的竞争格局，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能力，将会有效缓解转型压力，保持生产的连续性和可持续性。

　　三、结论及政策含义

　　我国近年来生产要素供给结构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加上2007年开始的全球经济衰退的影响，很多企业面临转型升级的压力。但很显然，不同类型的企业面临的转型压力并不相同。本文研究发现，生产要素密集度对企业转型的影响取决于要素供给弹性及企业生产要素的替代弹性，这与以往对企业要素密集度的看法不同。当前资本密集型企业面临的转型压力要大于劳动密集型企业，企业的劳动密集度与产品市场压力、要素市场压力及经济绩效压力均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以企业议价能力为代表性指标的企业市场地位是影响企业转型的另一个重要指标。从整体分析及对要素市场、产品市场和经营绩效具体问题的分析中均发现，强势的市场地位较少遭遇要素供给及产品竞争的困境，企业转型的压力较小。这是因为，企业的市场地位使企业能够在不同的经营要素之间进行调整，他们可以通过提高产品价格来转嫁要素市场的压力，或者通过压低原材料价格的方式来保持产品的市场竞争力。转型升级是企业对市场环境变化的适应过程，不管这种转型是产品结构转变、生产领域转变或者是地域转移，都将使企业面对额外的成本支出，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因此转型对多数企业来说都是一个痛苦的选择。但变化是必然的，企业必须通过改变来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如果转型是不可避免的，则企业必须在经营状况最好的时候做出转型决策，而当压力使企业的生产经营每况愈下时，可能转型已经来不及了。政府对企业转型应起更重要的作用，在生产要素供给上给企业提供更多的支持(高素质劳动力的培养、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技术政策)，更重要的是为企业提供一个平等竞争的环境，促进企业经营素质和竞争能力的提高，缓解不利环境给企业带来的困难与压力。

　　作者：徐林清 汪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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